[米英]爱情马拉松(上)

·娘塔注意。艾米丽×罗莎

·来自于一个关系网错综复杂的梦境的梗[关系表会附在(下)的结尾的!],标题因为这篇文章出乎我意料的长……明天发(下)!!!!这章还只是艾米和阿尔的感情啦——不过是双向的箭头呢ww结尾露中结婚了所以打了个露中tag……抱歉……[中间也有露中成分啦、

·含微量普洪、法加&亲子分;私设艾米和娜塔莉亚&安娜/伊万是闺蜜一样的关系,西北风闺蜜组、Dover闺蜜组

  艾米丽拖着行李从机场走出来。俄/罗/斯才降下夜幕,蒙了霜的空气弥漫着夜色,她揉着眼,明亮的蓝色眼眸旁是浅浅的青灰,眸子里是未醒的迷蒙的水雾。她的脚步还有点浮,连天的加班使她困乏无比,补眠时又被娜塔莉亚的电话惊醒,匆匆收拾了就赶来白令海峡的彼方、这块她仅踏足过不足三次的土地。艾米丽拉着行李走在寒冷陌生的街头,朦胧的夜色叫她又被困意侵袭着,穿过人群时撞到了迎面走来的少女,她怀里的一捧书全散落在了地上。这下子她彻底醒过来了,道着歉帮忙把书捡了起来,少女接过她的书,推了推眼镜,眨着翠绿的眼眸看她,她才看见她的头发不是街上高大的斯拉夫人们蒙着月光的纱的发,浅棕色的长发被规整的挽着,从肩头轻柔地垂落下来。少女又把视线落到她的行李箱上,那里印着的星条旗在月光下折射着瑰丽刺眼的光,“你从美/国来的?”

  “嗯、是从那里来的。”她揉着太阳穴回应她,少女把书放到一旁的长椅上,叫她帮忙看着,提着天蓝裙装的长长裙摆、蹬着亮蓝色小皮鞋走进了一旁的巷子里,艾米丽把行李也放到长椅边,坐在少女的书边——她扫到最上方的是一本《莎士比亚戏剧集》,整齐摞着的的书泛着时光的黄、又整洁得干干净净——,少女从巷子里走出来,丢给她罐冰凉的罐装可乐,“美/国人应该会喜欢这个。”

  她感激地接过来,冰凉的碳酸饮料扫尽她脑海里萦绕的困倦的烟,她握着空空的罐子,看向在她身边坐下来、取了本自个儿的书看起来的少女,优雅的淑女抿着唇轻轻地微笑着,很轻地说着,“罗莎。我是罗莎·柯克兰。”

  “噢、谢谢你,罗茜!”她很认真地凑过去说着,罗莎偏过头去抗拒着她的称呼、只有耳尖泛着点红,“别那样叫我、我们还没有那么熟。”

  她们又沉默了一会儿,艾米丽将空空如也的罐头在双手间转了许多次,她看着夜色笼罩的寂寥的外国城镇,沉寂的街头没有她那儿热情的人们。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娜塔莉亚最新发来的短信已经报了平安,她也总算安心了些,打算先歇歇再赶过去,风尘仆仆的模样总归不适合安静到苍白、毫无声息的冰冷的医院。罗莎从书里抬起头,忽然盯着她的眼睛发问,“你是来这里找人的吗?我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美/国人。”她沉默地避开她的视线,望着地上的砂石不愿看她,艾米丽将自己蓬松的金棕色卷发捋到耳后,夹上星形发夹,又拉了拉那件不厚的外套——这儿的夜风又大又冷,从寒冷空阔的平原长驱直下——,“嗯,我朋友的表哥出事故了、躺医院里了,她明天还有工作,已经请了很多天的假了,所以就让我来帮她看着。”

  艾米丽捻着一缕分离出的发丝,望着地面随夜风轻轻飞扬的砂石。罗莎已经转开视线,伸手推了推随鼻梁下滑的金框眼镜。

  “你不急着过去吗?让人等太久也不好。”少女拍了拍书上方才沾上的灰,她转头时恰好望着她泛着点红晕的精致面庞——或许是因这寒气逼人的夜风,罗莎身上只有套天蓝色裙装——,她翠绿的眼在清冷的月色下苍翠鲜嫩地迸发着温暖的春意,轻柔拢住她的夜色交融着月辉、在她身上轻柔地起舞着,艾米丽不经意便出了神。她缓神时罗莎已红着脸撇过头,艾米丽偷偷捂着嘴笑了笑,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瘦弱的肩膀上,罗莎又转过来望着她,她冲着她笑起来,右手已经拉住了行李箱的拉柄,“嗯、罗茜说得有道理,我该过去啦、我叫艾米丽,全名是艾米丽·琼斯,很高兴认识你!”

  她站起身拉起行李走开,看了看自己薄薄的衬衫,有些发抖的缩了缩。她听见罗莎在后面叫她,少女喘着气小跑过来,浅棕色的长发轻轻搭在她的面庞上,她把沾了淡淡的混着玫瑰香的红茶香气的皮外套重新搭在她身上,罗莎的脸有点红,她轻得有点没底气地申明着,“我没有很感动、也没有为你担心啦,只是看你太傻,不好意思接受你的衣服而已。”艾米丽眨眨眼看着她,罗莎被看得又转过脸,“嘛、你知道俄/罗/斯的问候是怎样的吗?”

  “Heroine不是很清楚呢——”艾米丽眯起眼俏皮地笑起来,脱口的是那个许久没用的自称。

  罗莎提着长长的裙摆踮起脚来,轻轻地笑着——她脸上还有淡淡的化为粉霞的红晕——,帮她撑开外套让她穿好,“你先去你朋友的表哥那里吧,下次见面的时候、就请你回答我了。”

  艾米丽眨着眼应声下来,罗莎又红了脸,提着长裙小跑回长椅边,抱起她的书走了。艾米丽望着她娇小的身影消失在街的那头,才摁开手机问娜塔莉亚医院的方向,她照着白/俄/罗斯姑娘发来的地图找过去,医院门口站着金发垂腰的女孩儿,看见她先危险地眯了眯眼、才挎着包匆匆奔向她男朋友尤里安的车。艾米丽问过许多个护士后终于到达了伊万的病房,浓郁的消毒水味叫习惯了阳光干燥又清爽的气息的女孩儿多少有点不适,她在门口皱着眉捂着鼻子适应了会儿,才推开门走进去。黑发披肩的东方人靠在洁白的墙上闭目养神,柔软素白的病床上躺着缠着些绷带的东斯拉夫人。她的皮靴轻轻踩在瓷砖地上,清秀的东方人惊醒过来,琥珀金的眼瞳里氤氲的水雾摇曳着散去了,他比着安静的手势,很轻地说着,“安静些,万尼亚刚睡着。”

  “耀、能先给我讲讲是怎么了吗?娜塔莎很急的样子,什么也没给我说。”她扫了眼伊万安静又纯真的睡颜,抿了唇轻声问他。

  王耀耸了耸肩,眸子里是些无奈和忧虑,“还能怎样?你知道的、我的生意做得很大,所以也得罪了很多人,有人就想用一场车祸把我给杀掉,万尼亚也在车上、他开车,撞上来的时候他把方向盘转向右边,我只是一点擦伤,”她看见他长长的袖子下露出的一截绷带,“他就比较严重了,不过还是救回来了。那头蠢熊。”

  “喔——索瓦丝知道了会大肆发挥的。”艾米丽轻轻笑着,“你可以先去休息下了,我看见黑眼圈了。我来看着就好,放心,我不会像我哥那样的。”

  “才不会叫那个法/国女人有机会借题发挥。我先出去睡会儿。”东方人揉着太阳穴,他的手腕缠着厚厚的绷带,手背也贴着肉色的创可贴。他扶着墙走出去,艾米丽隐约听见他嘟囔了句“说到阿尔弗雷德,那死胖子还没还我钱吧?”,忍不住又悄悄地轻轻笑起来。

  她小心地搬了个凳子坐到床尾边,翘着二郎腿刷着推特和脸书,夜已经深了,艾米丽克制住音量地打了个哈欠,伊万安静地睡着,她摁下刷新键,眨着眼望了望他卷卷的浅金色睫毛,跟安娜的一样漂亮。艾米丽不是闲得住的人,她看了两个小时就再坐不住,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台,站在浅色的窗帘后倚着栏杆,身后透彻的玻璃外是漫无的夜空,她蓝色的眼眸也落着星芒,熠熠得像钻石。她转过身望着窗外迷蒙的夜色,街区树荫下是些整齐排列的被黑紫围拢的长椅,艾米丽想起那个她遇见的女孩,冰冷的俄/罗/斯街头,她像熠熠的星火那样叫她难忘,她的眼睛是难以描摹的灵动又生机盎然的绿色,像是春天盛放于那儿。她回过身时王耀已经揉着眉心走进来,和她交了班,她笑着拍了拍东方人的肩,坐在苍白的廊道上的座椅上,任凭睡意又一次侵袭。

  在空阔的走廊上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会儿,叫醒她的是护士匆忙掠过时金属碰撞的声响。艾米丽从朦胧的梦境里惊醒过来,她看着推着放满仪器和药物的推车险险擦着门边被护士推进去,也站起身疑惑也担心地走过去。她走到门口就瞅见王耀走出来,隐隐约约望见白金色的长发在护士紧束的腰边打着卷儿,他顺手带上病房的门,说着,“放心,只是惯例的检查。护士是他的妹妹,所以来得比较急而已。”

  “喔、那时候她也在吗?”艾米丽又坐回她先前坐着的椅子上,想想哪里不妥,便走去走廊尽头的开水间倒了点水过来,王耀也坐到她身边,道了谢接过水喝着,“应该在吧,我也记得不清楚。”

  护士走出来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与她同岁的女孩儿推着推车风一样扫过去,长长的金发也在身后飘扬着。倒时差的艾米丽被她经过的金属响声又一次惊醒,她揉着眼轻声骂了几句,目送着王耀走进病房去,她可不想和病人再来一场叫人郁闷的争吵,艾米丽换了个姿势,抱着双膝又睡过去。她醒来已经下午了,伊万靠在床头望着窗外,明媚却没有温度的阳光从他床边溜过去,艾米丽站在门口看了他一会儿,微微驻留的光叫斯拉夫人的面颊柔和起来,她轻轻叹了口气,从美/国连夜赶过来叫一向活力满满的她也很是困乏,但总归是好的。她从门口退出去,坐在椅子上盯着苍白的墙、嗅着空气里浓郁到呛鼻的消毒水味,艾米丽从没有这样怀念玛格丽特身上沾来的混着胭脂香的鸢尾香气,她想着梅格长长的波浪卷的金棕色头发,又记起罗莎冷淡又温柔的面容,和她柔顺淑雅地垂着的末梢打卷的长发。她想那是她到俄/罗/斯来最好的收获。

  “艾米丽,记得和你哥说、还我钱啊!”东方人从走廊那头走过来,手里是三盒套餐,他给她一份,又晃着他的辫子,咬着牙说,“他已经欠我三年了!当上总裁了总有钱还我了吧?”艾米丽笑出声来,王耀也无奈地走进去和伊万共进午饭去了。

  她又待了两天多,和回到这儿来的娜塔莉亚惯例地吵嘴后,便启程回她的故乡了。叫艾米丽失望的是她没能在夜晚的街头再看见罗莎,那个不/列/颠的女孩儿在夜色里朦胧着,她失落地回航了。

  踏在温暖干燥的熟悉的土地上的感觉美妙极了,艾米丽欢愉地走出机场,蹦跶着回到了家里。她站在她豪华的别墅前,门不像她出门时落着古旧的留有英伦痕迹的锁,她想可能是阿尔弗雷德回家了,从三千五百海里开外的北大西洋上那个守旧固执又阴冷潮湿的联合王国回来了。艾米丽把拉柄收进去了些,提着她不重的行李撞开了门。房子里洒满斑驳的、从密密的树荫里穿透玻璃散落的光,她的哥哥陷在皮沙发软软的坐垫里,抱着很久以前他们的表哥送他的那只缝着根金色的、俏皮地上挑着的呆毛的泰迪熊,正直直的望着泰迪熊黑豆一样的眼。艾米丽把行李放在门口,给门锁上,脱下又热又沉的皮靴蹬蹬地跑过去。

  “哥——”她夺走他手上的泰迪熊,重重坐在他身边的软垫上,“怎么啦?世界的英雄很不开心的样子?”

  阿尔弗雷德眨着他天蓝的、澄澈又发亮的眼眸看着他的妹妹,有点儿困惑又有点儿不满地说着,她看见他嘟着嘴,眼里有些逐渐氤氲的水雾和愈发深邃暗沉的光芒,“啊——Hero当然不开心啊,我为了找亚蒂都跑英国去了,但是我抓住亚蒂的时候他说‘放手,阿尔弗雷德,我要去找那个该死的胡子混蛋——!’,他要找弗朗吉……他都不理理hero我,我比弗朗吉好多了!”

  “……喔,索瓦丝一家都热爱作死。”艾米丽笑了下,把熊又塞回他手里,“他只是被弗朗西斯惹到了,只能说你时运不佳啦。”

  她看见她的哥哥又往后靠了靠,沙金色的靠垫陷进去,他捻着那根金色的被缝上去的呆毛,把泰迪熊举得很高,眨着眼看它,又把它紧紧抱在怀里。艾米丽托着腮、翘着二郎腿,摁开大屏幕的电视机,阿尔弗雷德像被吓到一样弹了一下,又“啊啊——”叫着坐回去,她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放映着电影的电视,瞥了眼一旁成年礼上来自大洋彼岸的手工座钟,“喂——哥哥,晚饭呢?”

  “啊?啊!忘记叫了——”阿尔弗雷德叫起来,她关掉声音把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丢给他,他输着号码问她,“你要什么?”

  她叹着气,“当然是热狗了,还能有什么?工作餐吗?”

  艾米丽又看了一会儿看过无数遍的电影,他们在茶几上用汉堡、热狗和可乐解决了晚餐,吃了很久工作餐的她吃了平时的两倍的食量,揉着肚子往后靠。阿尔弗雷德在她身边玩着手机,她隐约看见推特的界面,似乎在发什么,她凑过去想看,却被突然跃出的基尔伯特标志性的银发红眸的脸吓了一下,音响里泻出的是亚瑟温柔的歌声。阿尔弗雷德脸红了下,摁下接听,那头是嘈杂的噪音和酒吧的音乐声,基尔伯特嘶哑的声音过了会儿才从听筒传出来:“嗷嗷嗷嗷——徒弟儿救我!!!弗朗鸡疯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喔喔,好久不见呀基尔伯特——!怎么了吗?”阿尔弗雷德微笑着问他。

  那头传来清脆的破碎声和杂乱匆忙的脚步声,和基尔伯特有点急促的呼吸声,艾米丽听着听着也笑了出来——里头还有含含糊糊的、带着点可爱的鼻音的说话声,阿尔弗雷德眨着眼,把听筒凑近了些。基尔伯特在那边喘着,“弗朗鸡你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啊,这是伊莎的手机我不敢删啊!!!我可不想被那个男人婆用平底锅追着打啊?!而且我还要分享给安娜的啊——!!!!!我也不想被那个俄/罗/斯女人拿水管揍啊!!哪怕她想娶我妹妹!”

  “伊莎拍了什么有趣的照片吗?我想看看~”弗朗索瓦丝优雅妩媚的声音插进来,她能想象到那个女人眯着紫罗兰色眼眸、抿着下唇说出这话的模样。

  基尔伯特只又大叫起来,“不不不不不——!索瓦丝你不要这样子啊啊啊啊啊啊!!!”

  “哇,弗朗鸡的吗?亲分对他可没有兴趣,但是我对你也没有兴趣呀,不要凑上来。”安东尼奥的声音带着笑,又有点儿危险,她听见伊莎贝拉的高跟的声音,她的长裙正和地面摩擦着噪音,听筒传来什么撞在墙上的重响,艾米丽预计着估计是从安东尼奥后面凑过来的伊莎贝拉把基尔伯特丢到了不远处的墙上,她又听见轻轻的拍手声、和伊莎贝拉含笑的声音,“不是恰拉的照片吧?嗯,也不是罗维诺的照片吧?嗯,”西/班/牙的兄妹俩笑着,安东尼奥追问了句,“都不是对吧?那俺和俺妹妹就没必要理你啦,啊、贝拉——!门口——!”

  接着便是混乱的、交织的西/班/牙语和意/大/利语,和安东尼奥兄妹俩分外痴汉的笑声。

  “挂掉吧?”阿尔弗雷德眨眨眼。

  “挂掉吧。”艾米丽干净、粉嫩的指甲和柔软的指腹划过屏幕,把基尔伯特在那头未完的哀嚎截断了。

  他们坐在沙发上看电影看到深夜,才关掉客厅里莹蓝的光源,回房间睡觉去。艾米丽蜷在她柔软的床上,被椅子硌得酸疼的身体总算放松地赖在轻柔的棉绒里,她还有两天才需回到高高的办公楼去啃堆积的文件和无味的工作餐,她放纵自己沉进香甜的梦里。艾米丽醒过来的时候,已有温柔的光从窗帘浅色的部分漏进来,她揉着眼下床,拉开窗帘和紧闭的玻璃,隐秘在山林里的别墅外是青翠鲜嫩的绿色,鸟儿驻留在枝头歌唱。她盯着绿色又想起罗莎的眼睛,她幻想着那个夜色下神秘也温柔的女孩儿沐浴在阳光下的模样,她浅棕的长发该被染成浅淡温和的浅金色,映着金芒的翠绿眼眸该是新春的柔软,艾米丽想着那个仅见过一面的女孩儿笑了起来,她想起阿尔弗雷德对他们的表哥、那个沙金头发翠绿眼眸的男人自以为藏得很好但谁都知晓了的感情。

  “——等等?表哥、是姓柯克兰吧?”艾米丽终于意识到什么,她想起夜色下拘谨矜持的女孩儿那个轻轻的微笑,她温柔性感的伦敦腔,还有她的名字,罗莎·柯克兰,“Heroine爱上的、是我的表姐吗?噢,老天啊——”

  她退回去重重坐在床沿,又仰面躺倒下去。很快艾米丽笑起来,“但是也没关系,又不只有我,不是吗?Heroine才不会因此退缩——!”

  早晨的阳光从窗口落下来,她翻过去咕哝了一声又翻回来,挡着往面庞落的光站起来。艾米丽下楼时阿尔弗雷德已经叼着培根捧着手机傻笑着,她先去给自己泡了杯咖啡牛奶,就着略略苦涩的牛奶解决了速食培根制成的早餐,她收拾好餐盘和刀叉,端着还剩小半杯的棕色的饮品凑到阿尔弗雷德身边。她的哥哥被吓了一下,她看见上面有一条来自亚瑟·柯克兰的回复,便笑了起来。艾米丽很享受她的假期,消化了早餐后就跑到天台去,和她近来自己给自己请假的总裁哥哥打起各种球来,她冲下来后冲了个澡,用星形发夹别住面颊旁湿湿的发丝,闲不下来的姑娘蹦蹦跳跳地过了一天。

  “说回来,哥,早上表哥给你回什么啦?开心成那个傻样。”艾米丽扒着晚饭,问他。

  阿尔弗雷德又傻笑起来,“他说他只是去打弗朗西斯的,叫我不要误会。”他天蓝色的眼瞳里满盈的都是快溢出来的欣喜、和温柔又肆意生长着的爱意,艾米丽望着他就像看见了自己,便埋下头去用长长的刘海遮住面容,只是阿尔弗雷德仍然含着笑意地说着,“你说他是不是也喜欢我呀?”

  “嘛——”艾米丽思考了会儿,最终没打击他,含糊地应和他,“有可能喔?”

  晚上也便这么过去了,艾米丽又活力满满地度过了她假期的最后一天,上班去了。高压的工作令她无暇去想叫她难忘的不/列/颠女孩儿,距离她离开俄/罗/斯也已经过去数月。时隔数月,与她看不过眼、又意外关系很好的娜塔莉亚又打来电话,说她的表哥和那个东方人在一起了,他们打算带上亲眷去美/国扯证。艾米丽问她有没有个白金长发齐腰的、紫色眼睛很漂亮的女人,娜塔莉亚回答她确实有个。她们又扯了一会儿无关的话题,在沦为又一次吵架前挂掉了电话。艾米丽转着笔在日历上圈画着,算着他们来的日期。她问起那个女人并非心血来潮,从俄/罗/斯离开后她便想着去找她,即便大学时她们的相逢总伴随着吵嘴和打架,总归算作是了解彼此的朋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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